,一路癲狂地燒到大腦。
僅僅是一瞬,他聽見自己淒厲的哭喊。
“三分鐘一次。”傅雲河的拇指捻上他的側臉,順著下頜骨的弧線,一路親暱地撫下來,語調像是在哄孩子:“認真一點,奴隸。”
陳嶼閉上眼,任命地伸出了舌頭。
記不清被電了幾次,他終於用舌尖和上唇挑開了最後一處交纏的圈。解散的部分垂落下來,擦著耳根,溼噠噠一片——那上面沾滿了他自己的口水。
最後的動作,他完全是在和殘存的意志做抗爭,混沌之中甚至分不清慾望與痛苦……也許兩者早已被揉成了同一種知覺。繩子徹底垂落的那一秒,身後傳來淡淡的一句:
“你可以射了。”
陳嶼雙目失神的看著上方,等意識迴流,精液已經滴滴答答地噴濺在小腹上。
傅雲河親自把人抱回頂層,“體貼”得一反常態,“洗乾淨,你可以離開了。衣服在那邊的櫃子裡,樓下有人會送你回去。”
陳嶼被動地扶著那人的肩膀,順勢站到地上,腿還沒伸直就差點疼出了眼淚。他狼狽地踮起腳,手指在身側的西裝上攥了一下:“……我開車來的,可以自己回去,謝謝您。”
身邊的人沒再說話,陳嶼也沒看他的表情。他踮著腳走進浴室,背影像只家貓。等穿好衣服從浴室出來,他發現面前的房裡不止一個人:傅雲河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沓紙,旁邊還站著兩個姿態恭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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