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能吸半根。”
傅雨棠右手打著石膏,他只能用左手夾著煙,徐緩地吐了一縷煙。
見傅雨棠沒說話,李斯年屈起食指,彈了一下傅雨棠受傷的右臂。
傅雨棠頓時‘嘶’了一聲,他叼著煙,冷眼瞥著李斯年。
“知道疼是好事。”李斯年抽了張面巾紙,摘下眼鏡慢慢擦拭著,修長的手指根根分明。
重新戴上眼鏡後,李斯年看著傅雨棠,眉梢上挑。
被襯衫遮住的喉結微滾,他淡聲道:“疼了才會長記性。有了記性,也就不會再幹蠢事。”
傅雨棠先前失蹤了兩天,誰都聯絡不到他,也沒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還是李斯年在一家酒吧,把喝得爛醉的傅雨棠挖了出來。
能讓他心情這麼差,又喝成這個鬼樣子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李斯年拎著傅雨棠,把他弄回了家。
傅雨棠在他這裡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只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傅雨棠又不見了。
那天晚上正好有比賽,他就去郊區的環山公路找人。
但還是晚了一步,他沒攔下傅雨棠。
面對李斯年的挖苦,傅雨棠沒說話,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煙。
青白的煙霧中,他的眼尾染著戾氣,“我這輩子幹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跟我媽出國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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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顧雲舟時,他就覺得對方身上有什麼東西很吸引他,讓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就會放到他身上。
後來傅雨棠才知道,他是對顧雲舟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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