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漫不經心地,心中更來氣,凜然探身朝她靠近,沉聲道:“你在跟我裝蒜?”
他說著一把就攥起了她的手腕,將人給拉近了過來。
“啊……”
小姑娘一聲嚶嚀,眼圈頓時就紅了。她終歸還是太柔弱了,這下子掐的她疼。
“誒,疼……”
疼,她也說出了聲,婉婉一身汗,但喚了也是無用,那魏昭的力氣絲毫沒有減小之意,看起來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男人眸光依舊,盯著她,冷酷又深沉,逼問道:“說。”
他就這一個字,卻是連個醒兒都不提。
婉婉心中腹誹,他這也太傲嬌了吧,他不問,就只讓她說,看這樣子是打死也不會承認他吃醋,他妒忌了……
“哥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幾日沒好好看看哥哥了,我心中想念的很,好不容易今日給哥哥盼來了,但哥哥……我……我委屈……”
她說著,眼圈兒一紅,嬌滴滴的卻是哭了。那話說的是委屈,樣子看起來也委屈,但在魏昭瞧著,這小人兒也是妥妥地不過心。
男人一言不發。
小姑娘梨花帶雨,抽抽噎噎,嫵媚地盯瞧著他,就看著他哭。
這哭了一會兒之後,抬眸,便開始猜了起來。
“可是因為前幾天,我沒見哥哥?我生病了呀……”
她這說著另一隻小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那舉手投足之間的媚氣不減,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好像是怕似的,但又好像好似是在勾他,接著道:“……前幾日也不知怎地總是頭疼,常昏昏沉沉的想睡覺,有時也沒等到哥哥來,便睡著了。我也想見哥哥呀……但的確是打不起精神。難道,難道我還能是特意不想見哥哥麼?我對哥哥的心意,早就對哥哥說過了……怎地哥哥還懷疑我的真心不成?”
她眼露嗔怪,又含委屈,姿態妖嬈,邊說邊時不時地瞅他。
“我想哥哥時是怎麼熬的,哥哥能明白麼……”
那話帶著幽怨,意思便是他明白不了。
“我每一天都怕以後再也見到哥哥了……如若是那樣,與死了有什麼兩樣?”
婉婉大肆地說,誇張的說,儼然就是一副他是她的命的模樣,反正這男人愛聽好聽的!
說誰不會呀!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馬上就會入V了,v後爆更,放心,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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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小姑娘抽抽噎噎,一面徐徐地解釋,一面不忘滿口情話,時不時地抬眸瞧他一眼,小臉兒上帶著嗔怪也帶著委屈,還有的就是她骨子裡磨滅不掉的媚氣……
她話說的好聽,但又給人一種似是而非之感。簡言之,便是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讓人猜不透她的內心。
說是真,她那風流的樣子中始終給人幾分不過心的感覺;說是假,她又嬌滴滴的時而抹淚兒,那眼神兒看起來也是楚楚可憐的。
婉婉知道魏昭看不明白。她就是要讓他看不明白,眼下他不愛她是一定的。但既然他對她有佔有慾,她就得利用這佔有慾,釣著他不讓他心安,不讓他省心,要讓他惦記,如此方才能引起他對她上心。
“蘇婉婉,你的嘴太甜了。”
魏昭的感覺當然與她表現出來的是一樣的,聽著,這時一用力,一下子把那小人兒拽的更近了。
婉婉一聲輕吟,抬眸,繼續委屈,“哥哥這是什麼話?我是在騙哥哥麼?”
男人沉聲,“不是麼?你的這些花言巧語,和多少男人說過?嗯?”
他這問著,手上的力氣突然間彷彿更大了。
婉婉秀眉蹙起,眼中更現了淚,疼了,的確是疼了,但其實她巴不得他生氣,他越生氣證明著他心中越不確定,也證明著他對她的佔有慾越強。
他此時的表現,婉婉很滿意,但面上一聽這話,自然是登時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儼然是一副要傷心死了的樣子。
她嬌滴滴地抽噎著,喘息著,那噙著淚的眼睛就那般瞧著他。
“和多少男人說過?哥哥當我是什麼呢?我怎麼會和別的男人說這些?我喜歡的是你,也只喜歡你,那日雨竹林,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哥哥最清楚,我……”
“閉嘴。”
小姑娘正說的“動情”,卻被他冷聲打斷,有點意猶未盡,沒過癮的感覺,但當下也不能接著說了,但聽男人道:“說今日。”
是的,他想知道的是此時,而非以前了。男人再度開口,聲音顯然已經不耐。
“我說,說今日!”
他那態度,儼然是命令呢
小姑娘抽抽搭搭,媚眼如絲,嬌嬌柔柔地問:“今日怎麼了?”
她明知故問,妥妥的明知故問,還想再探探他的氣焰,心中暗道,這魏昭怕是要氣死了!
果然,只見男人抿唇,呼吸漸重,盯了她幾眼,雙眸微微一眯,這時探身向前,那俊臉錯過她,就停在了她的小臉兒邊上。
婉婉只覺得耳間發癢,感到了他口中的熱氣,但聽他幾近啞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蘇婉婉,你信不信他明天會死?”
“……!”
小姑娘心口猛然狂跳起來,不過不是被嚇得,而是樂的!!她實在是喜歡他的霸道。
事已至此,他既然都說到了這份上,也算是難得了。
婉婉當即一聽,臉上的那幾分委屈可憐頓時也散了,人卻是笑了。
魏昭一見,當然是更來了火。
婉婉抬眸,梨花帶雨,眼中含笑,瞧著他道:
“是常瑜?原來如此,原來哥哥是誤會了今日練武場上的事兒了。”
魏昭臉沉的跟什麼似的,緊抿著唇,那股高傲之氣半絲沒減,也並不回答是與不是,只沉聲,冷然地命令道:“說。”
婉婉這時另一隻小手便搭在了他握著她手腕的手上,媚眼如絲,聲音酥軟,嬌嬌氣氣地道:“那哥哥可是冤枉死我了呢!”
魏昭只盯著人,不說話。
婉婉的小手一面在他的手上手背上緩緩地挪著,撩撥著,一面委屈巴巴又媚色十足地道:“哥哥都不明白我今日為何去練武場麼?是因為想哥哥呀。哥哥知不知道,三爺就要回來了,昨日……我又接到了信……信中卻是說他這幾日就會回府了呢……他回來……我和哥哥怎麼辦?還能像這般相見麼?我是怕哥哥不能來,我又不能去……我是一定會想哥哥的,會想瘋的……所以我才去了小郡主那。我是想和小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