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藿香忍不住就笑了:“說你是二傻子,你還真稱職——那是用草木屑做的,當然木頭渣滓味兒了。”
程星河臉色頓時就變了,白藿香又加上了一句:“當然了,草木屑不可能自己黏合的那麼好,要做成了成品,還得摻和上一種明膠,和一種顏料,我聞著那個味道,明膠應該是蜣螂壓碎了做的,顏料嘛,好像是駱駝尿裡提煉出來的。”
程星河一歪頭就吐了:“尿能做顏料?”
白藿香笑的別提多奸佞了。
那就是白雲山以假亂真的手藝——哪怕道童沒能蒙的了我們,他手頭上的東西也得拿來濛濛我們。
這惡作劇成功了,才露出了個狡黠笑容?
這個人好勝心挺強啊。
下了山,一腳踩在了地面上,我的右眼忽然突突的就跳了起來。
我的心忍不住就揪了一下——左眼跳財,右眼跳挨。
我是要捱揍了?
不過我也沒少捱揍過,可都沒有跳的那麼厲害。
更別說,這一陣子心慌,慌的人十分難受。
一種本能的,不祥預感。
我一把摸向了自己懷裡,心裡突的一下就跳起來了。
臥槽,麒麟玄武令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不愧是個毛媽混血兒,除了海生,真沒人有這個本事能不知不覺從我懷裡掏走東西——我想起來了,臨走的時候,他抱了我一下,我還心說這小子怎麼外國人禮節,現在想來,他是知道我的能耐,故意加了個障眼法,就是為了把麒麟玄武令給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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