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放晴的時候,李嗣業把戴望放到了堂屋前的廊臺下,能讓他多少曬一點太陽。戴六郎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有時幾乎要到達彌留之際,李嗣業只能不停地給他灌熱水。
臉部大面積燒傷放在現代不算什麼大傷,更大的傷害來自心理上和尊嚴的。但眼下沒有消炎藥和抗生素,戴望就像是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完全靠著身體來頑抗。
忙碌了一個下午的李嗣業蹲在廊下,口中沒好氣地說道:“死逑了算了,省的半死不活難受。”
好在戴望終於在深夜裡退燒了,李嗣業感覺他的生機正在慢慢恢復,總算是鬆了口氣。
趁著情況好轉的當口,他決定去平康坊的安西留後院轉一遭,自從正月十四夜晚失蹤後,到現在還沒有去透面,難免會惹人懷疑。
李嗣業牽著馬來到留後院門口,觀察門房值守的神色,都沒有什麼異常,進門之後才見程千里蹲在院子裡,見到他後神秘地招了招手。
李嗣業以為又遇到了什麼情況,連忙朝他走過去,程都護將他引到了角落裡,低聲說道:“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
“長安發生了大事!”程千里的神情顯得很嚴峻:“前天夜裡聖人遭遇兇徒攻入花萼樓刺殺,幸虧有驚無險,聖人無事,逆賊已全部伏誅。據說大燈樓焚燬倒塌也是兇徒所為,這幫人真是膽大妄為,喪心病狂。”
“是嗎?”李嗣業顯露出吃驚的神色,也感受到程千里濃濃的八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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