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這麼想的。”

君不棄暗翻白眼的同時，拉著餘妃雪的手說：“當初我確實是想過收她為徒，畢竟赤子之心這種心性，很難遇到的。像小無邪那種天生跟飛禽親近的都沒這種心性，可想有多難得了。”

“但是我後來一想，不行啊！這裡是赤龍澤啊！”

君不棄搖起頭來，牽著她走到靈池邊上坐下，池底的小白蛟這次沒有異動，它正在休眠，煉化體內那縷龍脈之息。

君不棄搖頭輕嘆：“在這赤龍澤，大家都是非常自私的，收徒這麼無私的事情，簡直就是異端，是會讓人覺得奇怪，甚至是恥笑的。所以，我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了。”

“你就真的沒有想過納了她？”餘妃雪舊事重提，面帶微笑斜睨著他，“在修行界，這種事情也很常見呢！那些修行已經無望的老傢伙們，哪個不收她十個八個侍妾的？”

君不棄坦然地看著她，微笑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清虛不是雲。”

啐！

餘妃雪白了他一眼。

雖然整首詩她沒有聽過，但這兩句詩，她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畢竟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修士。

所以，君不棄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她，但她也滿意了。

“不過我沒收她為徒，卻是想過讓你收她為徒。對外依然還是老樣子，任她在我們雲氏住著，將來看上什麼年輕俊彥，也隨她的意。我只要求一點，不要做背叛我們的事情。”

餘妃雪聞言，微微頷首，末了又道：“可要是她看上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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