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沒說話,吸著煙,神情沉肅,似乎在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阮夢站在一旁也有些尷尬,忍不住戳了戳魏澤的胳膊,手指向上指了指。
魏澤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那你就先上去收拾,被子和枕頭都在我櫃子上頭,拿得到就拿,拿不到等我上去給你拿。”
“嗯。”
阮夢低低地應了一句後,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林森聽到了魏澤的話,回過神來,看到了小丫頭匆忙上樓的背影,他暱了魏澤一眼,“什麼意思?你還安排小青梅住這兒了?”
“是啊!”
魏澤覺得這事兒也沒必要遮掩,“她是我生活助理,可不得貼身照顧嗎?跟我住一起也沒毛病!”
“你客臥我住,你讓她住哪裡?”
“書房!剛好她也能寫稿子,嘿,森哥我跟你說,我家小青梅還是個新人小編劇呢!你看有什麼機會沒,也一起帶帶她唄!”
林森在娛樂圈混跡十幾年,人脈手段自然是一流的。
否則也不可能花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就把魏澤帶成有點流量的當紅炸子雞。
魏澤對他除了管得太嚴這一點外,也十分信任。
林森沒答應,只是眉頭微微一簇,回問了上個問題:“那麼個嬌嬌的小姑娘,你就安排她擠在你那小書房裡?”
魏澤怔愣了一下,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經紀人,“那要不,森哥你和她換換?”
誰讓他小青梅非要住那裡!
他房間的大床不夠軟嗎?他這個人形抱枕不夠暖嗎?
魏澤被林森這帶著點責備的語氣說得有點鬱悶,眸底劃過一抹狠色,決定半夜就把阮夢偷渡到自己的床上去!
“嗯,我也不經常在你這裡留宿,你就把客臥收拾一下給她住。”
林森嗓音低啞,說完就掐滅了半截香菸,站起身,對魏澤說:“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我讓小張早點過來接你去錄歌,下午還有一場試鏡。”
“好。”
林森前腳剛走,後腳小張就提著飯上來了,遞給魏澤後,也趕著下班回家了。
“夢妞兒,下來吃飯!”
魏澤衝著樓上喊了一下。
忽然上面就傳來砰的一聲響,重物跌落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女孩的痛呼聲……
魏澤臉色驟變,立馬大跨步地走上了樓。
就看見臥室裡,阮夢跌坐在地上,一臉疼得要哭出來的樣子摸著自己的屁股。
“怎麼回事?”
魏澤眉頭一擰,聲音都帶了幾分惱火,一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一邊訓斥:“不是跟你說拿不到的我來拿嗎?逞什麼能!”
阮夢被他罵得心驚肉跳,摔那一下,不僅屁股疼,連腦子都暈乎乎的,磕磕巴巴地說:“我、我也沒想到那凳子腿是壞的啊!”
“蠢貨!”
魏澤暴躁地罵了一句,一腳就將那壞了的凳子踹了出去,扭頭陰沉沉地看著她,“哪裡摔疼了?”
阮夢乾笑了兩聲,忙說:“沒什麼事,就是屁股有點疼而已!”
“轉過去,我看看。”
男人語氣冷厲地命令著。
“真的沒事啊,只是普通摔了一下……”
阮夢看著他那越發陰沉的臉色,心底不由得發虛,總覺得下一秒魏澤會惱得直接扒了她褲子檢視。
所以她還是選擇識相一點,默默地轉過了身。
然而一轉過去,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然後裙子就被掀開了,涼風吹過,嚇得她一哆嗦,反手就要去摁住自己的裙子,蓋住屁股蛋。
卻沒想到男人灼熱的大掌卻先覆蓋了下來,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一下,沉聲道:“都紅了。”
阮夢臉有點熱,想翻身躲開他的手,“沒、沒事的,很快就好了。”
“上點藥吧。”
魏澤說完就轉身下了樓。
阮夢腦子還在嗡嗡作響,“什麼鬼?上藥?”
等男人回來,阮夢就看到他手裡拿著的兩瓶跌打噴霧,頓時無語至極。
她真的只是稍微摔了一下,屁股有點疼,用得著噴跌打藥嗎?
“阿澤,你這也太誇張了!我不要!”
“擦了藥好得快,你乖點。”
乖毛啊乖!
阮夢壓根就不想理他,立馬就要爬下床走人。
但腳還沒著地,她就被後面的男人圈著腰拽了回來。
然後就感覺屁股後面好像抵著一根炙熱的玩意兒……
魏澤落在她耳畔的呼吸也漸漸粗沉了起來,他啞著嗓子說:“夢妞兒,你蹭得我都硬了,怎麼辦?”
“……”
在跟魏澤確定新關係之前,她都不知道這廝竟然還是個隨便就能發情的泰迪!
阮夢擰了擰眉,咬牙道:“我要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
“不要!”
“必須要!”
魏澤沉著臉,摟緊她,語氣嚴肅地說:“夢妞兒咱倆現在可不僅僅是炮友關係,我還肩負著給你治療性冷淡的重任!治療方案你看完了吧,上面還寫著,儘可能地多些親密接觸,讓你的身體慢慢適應。你要是不讓我碰你,這病一輩子都甭想再治好!”
治療方案上寫了?
阮夢深思了一下,好像,確實是寫了。
那……就試試?
“好吧。”
阮夢有些懊惱,心底一下子有點煩。
如果當初不答應魏澤做炮友的請求,是不是就沒那麼多事了?
不過,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瞬間劃過,當她看到魏澤那張俊俏的側臉時,就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嗯,反正怎麼說,她也不虧。
而且魏澤也說的很對,她老是這麼下意識的抗拒,其實就是對治病最大的阻礙。
她應該放開一點……
阮夢深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就主動勾住了魏澤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說:“阿澤,你抱我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們再來試一試,這一次我一定乖乖配合你!儘量……不抗拒。”
“好。”
話音落,男人就將她抱起,大跨步地朝浴室走去。
我剛才在吃你的奶子,是不是很有感覺?(H)【2300字章】
阮夢被男人放到了梳洗臺上。
她剛摔了屁股,坐在硬邦邦大理石面上,有點硌得慌,不自在地扭動了好幾下。
然後看著面前的男人大咧咧地脫掉上衣和外褲,只留下一條平角褲,被裡面硬起來的玩意兒撐起一個驚人的弧度。
阮夢目測了一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忽然想起這廝初夜時騙她的話,什麼‘沒看見不大’,就他那根驢屌,比擀麵杖還粗好嗎!
果然,男人的嘴,全都是騙人的鬼!
阮夢撇了撇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丫子,不打算繼續欣賞狗男
人的身材了。
因為越看越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