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執拗的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一個祁商不知道怎麼回答的答案，明明有百種藉口，這一瞬間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後來的日子，祁周變得越來越寡言少語，還是會笑，只是笑容裡少了那股活力。

祁商每天都會來看他，言語玩笑用比往日真誠數倍的心思，可是祁周只是符合的扯開嘴角，眯起眼睛，更多就沒有了。有時候碰到祁周低燒，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反覆幾次之後，祁周慢慢恢復過來。

遞到嘴邊的飯就張嘴吃掉，過著飯來伸手衣來張口的日子，偶爾燒的迷迷糊糊就像以前那樣撒嬌似的喊：“哥哥。”

但是眼睛裡蒙著一層灰。

祁商問過兩次那天發生了什麼，第一次祁周搖著頭恍惚的說：“什麼也沒發生啊。”然後就是長久的沉默，第二次卻連話都不說了，只呆愣愣的看著祁商，視線散亂沒有焦距。

於是他便不再提。

這樣過了兩個月，有一天祁周避過司機坐在程珂一的腳踏車後座沿著這個城市的街道走了一遭，回到家裡時已經是深夜，頭頂的星光被霧霾遮住，只剩下一輪朦朧的彎月。

秋風乍起，落葉歸根。

祁周卻豁然開朗，抱著程珂一大大的親了一口！

“謝謝你！”

“幹什麼啊你！”本是尷尬的破口大罵卻變成了撒嬌般的嗔怪，程珂一呆呆的看著眼前明媚的笑容，情不自禁跟著笑起來。

烏雲遮蔽月光，但總會過去。落葉隨風飄蕩，但總會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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