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點害死了老夫！”走出蕭家後，黃嶽立刻一巴掌拍在了程平的臉上，兀自怒氣難消。

害死？

程平滿臉疑惑，他真得無法理解。

“蕭家的小子不但成就了先天境，而且還達到了‘無漏’的層次。”黃嶽沉聲說道，眼神深處充滿了忌憚。

無漏？

程平不是先天境，黃嶽平時自然不會跟他說先天境境界的事情，所以，他現在聽得是一頭霧水。

黃嶽不能光自己震驚，而且他在一名小年輕面前示弱，這也十分影響他的威嚴，所以，他得解釋一下。

“所謂無漏，需要將體內的真力、氣息控制達到完美的地步，沒有一絲一毫的洩露，是為不漏。”他頓了一下，複道，“只有先天圓滿才能做到不漏！甚至，並非每個先天圓滿都行。”

嘶！

程平不由地倒抽涼氣，這麼說來，蕭葉竟是一位先天圓滿的至強者？

而且，哪怕在先天圓滿之中，他都是佼佼者級別。

他渾身都是一哆嗦，難怪師父要秒慫，更是讓他低頭道歉——要是惹怒了一位先天圓滿的至強者，哪怕是他的師父，如果不想死的話，亦只有逃進萬惡城去的份。

“可是現父，那小子不是還沒到二十歲嗎，怎可能修到先天圓滿？”他兀自難以相信。

之前他說蕭葉踏進先天境了，黃嶽都是嗤之以鼻，現在卻說人家是先天圓滿，這回反倒輪到他不相信了。

哪有這麼妖孽的。

黃嶽先是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道：“先天境的耳力、眼力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千萬給老夫慎言，否則的話，你死就死，老夫絕不會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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