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看著她的裙襬道：“你要不要去溼點水先洗一下，不然幹了就更不好洗了。”

“哪裡？”

“這裡。”舍友把她裙襬側邊轉給她看：“先去洗一下吧。”

“那我先去衛生間洗一下，馬上好哦。”尤曼宵摸了一下，黏膩的醬料沾到她指尖上，她眉頭皺了下，說道。

“嗯，我們就在這裡等你。”

尤曼宵點了點頭，把沾到醬料的手彎著不碰到裙子其他地方，朝餐廳裡走去。

今天餐廳的生意有些繁忙，尤曼宵經過收銀臺的時候看見季函斯正排在一位中年男人後面等著結賬，她瞥了他一眼匆匆走過去，滿心只想著快些把手上的醬料洗掉。

衛生間在餐廳的最裡面，尤曼宵繞了幾個彎到了洗手池前面洗了手，又踮著腳把裙襬提起了一些，溼了些水擦拭著。

洗手池前的燈光和外間一樣昏暗，尤曼宵低頭湊近了些搓著髒了的一小塊裙襬，抬頭猛地看見鏡子裡季函斯的身形。

“嚇死我了。”尤曼宵雙手仍捏著裙襬，說道。

“裙子髒了？”

“嗯。”

季函斯看了鏡子裡的她一會，忽的彎腰蹲在她的裙邊。

“怎麼弄的？”他問。

“不知道。”

“笨。”季函斯嗤了聲。

尤曼宵也不反駁，只說：“好吧。”

季函斯沒再說話，透過昏暗的光可以看見裙襬上的汙漬被擦掉了許多，格子長裙被女生的手拎起來，露出雪白纖細的小腿和一截白皙的大腿，季函斯握著拳剋制了自己一會，重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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