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聞拽住雀仙：“你瘋了？搞什麼鬼？”

按道理說，魂魄就算被怨氣侵蝕，也應該剩下一點神智的，更何況雀仙是七級厲鬼，不可能淪陷的這麼徹底。

然而，李聞的話喊出去之後，雀仙沒有半點回應。

不僅僅是雀仙，就連狗仙也迷失了。他同樣走進了海水中。

這兩個魂魄在海面上起起伏伏，向一個方向飄過去。

李聞想要把他們拉回來，但是做不到。

狗仙和雀仙劇烈的反抗，以李聞現在的實力，還攔不住他們。

最後李聞沒辦法，只能跟在他們身後。

穩定區，似乎很空曠，除了液化陰氣組成的大海，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一路上，李聞不敢釋放出精神力，因為周圍的怨氣會攀附著精神力侵蝕李聞的神智。

他只能研究雀仙和狗仙的魂魄，看看能不能幫他們驅逐怨氣。

李聞試著驅逐了一番，但是沒有用。

這方空間到處都是怨氣，李聞剛驅逐出去一部分，就有更多的怨氣進入了雀仙和狗仙的身體。

這就好像在水裡試圖擰乾毛巾，純粹是無用功。

當然了，李聞的努力也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這裡的的怨氣很奇怪。

這怨氣，似乎是有神智的，但是神智又不是那麼的強烈。

它好像是一段固定的程式，在驅逐著人做事。

暴露在怨氣中的人，變成了失去理智，依靠本能行事的動物。

就好像天氣冷了之後，本能的冬眠。就好像春天到來，本能的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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