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現在覺得對不起喬曼凡，喬曼凡投資了那麼多，連本都回不了。

對不起大家的努力，現在大家都還等著分錢呢，結果這能分到什麼錢啊，人心一下就散了。

小小的導演，小小的心一下就被骯髒的社會給傷害了，被潑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腳。

現在程佑可絕望了，可難受了，甚至都不敢面對劇組的人。

喬曼凡聽著程佑嗷嗷地哭，也沒有說話，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問道：“怎麼了？”

哭成這個樣子，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

程佑都哭得直打嗝，“爸爸，他們欺負，他們都欺負我。”

喬曼凡：……

喬曼凡見到程佑的時候，程佑還在抹眼淚，一副小孩子樣子，喬曼凡才想起，程佑還只是一個大四的孩子呢，剛剛拿到了畢業證。

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呢。

一個漢子哭成這樣，在咖啡廳裡非常引人注目，不少人都猜測他是不是失戀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有比較好心的人給他點了一杯咖啡，程佑抽噎著道謝。

人家安慰道，兄弟呀，沒有什麼過不去的門檻。

當咖啡廳裡的人看到帶著墨鏡和口罩的喬曼凡的時候，都忍不住用同情的眼神看程佑，兄弟，算了吧，這個的女人你配不上的。

不看臉，就看衣服看氣質都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很貴，身上的東西都是金錢堆積而成的。

喬曼凡看著哭成狗子的程佑，說道：“別哭了，遇到什麼事情了，發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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