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書頗為同情的看了看耒陽侯,他滿頭白髮不說,現在連眼都是白的了。
心中定是恨不得在劉朝陽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直接把這禍害兜子給弄死了。
他倒是不覺得耒陽侯在撒謊撇清干係,畢竟但凡劉家還有一個知曉這事兒的人,今晚出現在這裡的,就輪不到高義翔。
自己關起門來動手,不要太輕鬆好嗎?而且看劉家那半邊快塌的房,勳爵家把臉面看得比天大,破落戶只要兜裡有銀子,都恨不得買了金粉,將自己家刷的金碧輝煌的。
怎麼會半邊不修葺,落了祖宗的臉面。
那麼,劉朝陽一個書院裡的窮書生,又是怎麼搭上高義翔,同時搭上高義翔背後那個生辰在九月十五的人的呢?
張筠年辦事雷厲風行,雖然只是杵著柺杖慢慢走著,但他自帶了一種你再敢逼逼賴賴,老子直接把狗頭鍘抬來的強大氣場。
囂張的高義翔也好,還是哭著喊著求人的耒陽侯府的人也罷,竟是沒有一個人拉拉扯扯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押著人走了出去。
陳望書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梅子糖漬,拽了拽顏玦的衣袖。顏玦笑了笑,一把攬住了她,像是一隻大鳥一般,在屋簷上飛奔而去。
臨安府衙裡燈火通明的,大堂之上已經擺開了陣仗,衙役頭子曹安,一早在角門候著了,看到戴著斗笠的顏玦同陳望書,笑得看不著眼睛珠子。
一口閃亮的大白牙,在這大陳朝,就像是黃土地上落了坨雪一樣,格外的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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