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渾身發熱，後背、大腿處彷彿著了火，一時間汗流浹背。

……他好像頂到了什麼……軟軟的？

13號的腦子“咔嚓”一聲，冒煙，失靈了。

被…熱乎乎的棍狀物……頂住了內‘褲？

我突然一愣，13號臉紅了，眼睛裡也迷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然後直到這會兒我才發現，他把我的手反握住了……死緊。

……我撤開了一點，與13號分開唇。

現在說“我不是想親你”，他會信嗎？

幾縷水絲連線著拉長，細小的水珠在上面顫巍巍的滾動，從我這邊順著地心引力滑向13號微微張開的嘴唇邊緣，融落進去。

13號的呼吸變得很重，因為身體貼在一起，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肌肉在顫動，僵硬的停滯著，壓制著自己的動作，剋制著自己不要抬起胳膊——而且，他的腰一直在抖，有好幾次都差點扭過來，似乎是想翻身把我壓在底下——但都被他硬生生的停住了。

“老師，”這一次稱呼他老師，我不再是用那種開玩笑的語氣了，“我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宇宙英雄的演講，您當時說：‘每個英雄都持有過火的個性，都能夠輕易的殺死他人，所以一步也不能走錯’，令我記憶深刻。”

13號張了張嘴，我鬆開他的手，他也慢慢鬆開了我，看著我直身坐起來。

“但是——請繼續聽我說，在看到這場演講之前，我曾經殺掉過一個人，一個殺過很多無辜者、但不會被判處死刑的人，同時，由於我當時年齡尚小，所以不用對這個人的死亡付任何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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