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水有些意外，他對那個藍夜王有些好奇。

可惜見不到這個人。

隨後他抬頭看向高空，目光所至如同穿越了空間，穿越了時間。

黑暗中透著光明，光明中藏著黑暗。

萬事萬物混亂交織。

無法窺探不可直視，莫可名狀。

如果是尋常人，只要多看一眼，就足以徹底瘋掉。

修為不夠，無法接受這些東西。

層次不到，就是在自尋死路。

而只要有一層保護，再看就容易得到機緣。

仙山機緣就是在這個空間外看這個存在一眼。

孤影老人自然也發現陸水看向高空。

其實有他在，陸水看一眼是沒有太大的問題，只要及時移開目光即可。

可是看這麼久鐵定要出事。

瘋掉都是輕的。

然而讓他無法理解的是，對方一直很正常。

這是為什麼？

陸水沒有在意一邊的孤影老人，他的目光穿透過表象，直視這存在的本質。

但是透過這些東西，直接觀測到最核心的時候。

他發現核心的東西被迷霧包裹著，這迷霧跟實力有關，實力不夠無法看透。

而迷霧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迷霧不過是虛空中溢位的某個存在的一小部分。

彷彿後面還隱藏著位置的形態。

“真是讓人有些好奇。”陸水平靜地開口。

他發現，這裡的一切真的只是冰山一角。

孤影老人低著頭，他已經明白了，他身邊站著的人，比他預想的還要特殊。

這時候陸水收回目光。

雖然很好奇，但實力終究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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