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病房內,佟倩站在張禮信的病床前,手裡拿著縫合傷口的工具,一邊工作一邊說道:“你運氣很好,子彈穿過你頭部,卻沒有經過最重要的地帶,因此對你身體機能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子彈畢竟是外來物,不及時取出,可能會造成感染,到時候就有生命危險了。”
“p250,九毫米,帕拉貝雷姆,中空彈,貫穿力不強卻破壞力大。”側身躺在病床上的張禮信目光盯著馬軍,一字一句地說道。
“砰!”忽然吼了一嗓子嚇的佟倩手一哆嗦。
“以你的經驗,我死定了。”張禮信嘴角掛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有什麼可能,有什麼機會像我這樣沒事呢。”
“但這六小時很關鍵,很可能突然惡化,到時候你想手術都來不及了。”佟倩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出於醫生的職業素養,她還是開口說道。
“從前農場有隻雞,每天天亮農夫都會來喂他,從小到大,風雨不改,經驗告訴它,農夫是一個好人。”張禮信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這一天農夫又來了,卻沒有餵它而是殺了它,因為,這一天是感恩節。”
“哈,這隻雞光是靠經驗歸納,所以就,掛掉了。”張禮信笑了一聲,目光看向佟倩,“出自1917年哲學家伯特蘭·羅素的著作《哲學問題》。”
在他眼中,醫生大機率是和警察是一夥的,畢竟自己是個搶劫犯,醫生沒理由站在自己這一邊,所以上手術檯很危險,自己必死無疑,而自己死了最高興的肯定是面前的警察了,死無對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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