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蘇媚,想她叫我上車,應該也是與非有關。
蘇媚沒說話,從包裡掏出一張小紙片,我展開,上面是凌亂的筆跡,仔細辯認,寫了三個字:回,等我。
我把小紙片貼在胸口,說不出話來,我知道那是非的筆跡,滾滾地熱淚潮水般湧出,我泣不成聲。
蘇媚拍拍我,也掉下淚來。
許久,才重新恢復平靜。我哀求蘇媚:“蘇媚姐,帶我進去好不好,能遠遠的看非一眼就行。”蘇媚搖搖頭:“巧巧,現在重症室只允許非的家人每天固定的時間探視十分鐘,非剛做過大手術,現在最怕的就是發燒感染,引起病發症。我今天也是求了醫生半天,才穿著隔離服進去待了幾分鐘。這個忙,我真幫不上你了。”我黯然,又問蘇媚:“非現在怎麼樣?”
“還好,非的手術很成功,肺部有損傷,切除了一小塊,骨盆撞碎,也已經處理了,只是腿部好像傷了神經,到現在還沒有知覺。”
我低下頭,已不忍再聽,彷彿看到非遍體磷傷孤苦無依的躺在手術檯上。心中痛的感覺形容不出,就像有一個尖銳利器,一下一下地戳我的心口,不肯放過我。
“醫生說,這三天很關鍵,如果挺過去了,命就算保住了。”
抬起頭,我問蘇婿:“是你告訴非我來了嗎?”蘇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沒有,是非先提到你的。非現在不能開口說話,我進去後,她就比量著打電話的樣子,然後用口型說你的名字,我就告訴她,巧巧來了,一直等在醫院外面。她就要寫字,醫生說她現在太虛弱了,不能動彈,可她還是堅持要了紙,寫了這三個字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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