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德豔何以這副模樣?
從蒼梧到公安,一千七百多里水陸路程,就算在那邊受了驚嚇,到這裡他也該冷靜淡然了。何況宗預是左將軍深得信任的記室書佐,當得上見多識廣。什麼事能讓他如此?
難道江東竟還有什麼翻天的手段,竟使交州局勢再生變數?
諸葛亮心中一沉。
他在建安十二年受玄德公的邀請,離開隆中草廬,成為玄德公的股肱之臣,至今也不過六年。六年裡,自玄德公以下,人人都服膺諸葛亮英才挺出,稱他心思縝密,算無遺策,能在最複雜的局面中駕馭方向,是玄德公不可或缺的“水”。似乎每個人都覺得,在他面前沒有什麼難題可言。
但諸葛亮很清楚,面對紛繁蕪雜的軍國大事,須得兢兢業業、如履薄冰,一丁點都不能放鬆。他當然有輕鬆自在的場合,有從容出塵的閒適時候,但很多時候,那是做給外人看的。
便如此刻,他的腦海中瞬間冒出五六種突發情形,隨即又粗略擬了四五個對策,但態度卻依舊安閒,並不受宗預的古怪表情影響。
他接過宗預奉上的書信,一目十行看完,只是,下意識地把白羽扇揚起來,又放下。
片刻之後,諸葛亮合上書信,鄭重問道:“德豔,交州那邊,果如續之在信中所說,他已經擊破、收編了步子山所部,並且……殺了步子山?”
“什麼?”宗預尚未答話,一旁的馬謖發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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