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立即將整座宕渠城交給荊州軍負責,其實部隊的調動換防還有諸多手續,怎也要三五天裡一步步地做到。這三五天裡,荊州軍還是得駐紮在城外的軍營。
雷遠與龐羲約定好具體事項的對接人選,很快就從城池裡出來。
一行人站在城牆下方,抬頭看看質樸肅然的起伏牆垣,都覺得適才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條老狐狸;而這條老狐狸儼然神態之下,一定藏著什麼東西。
“這不正常。”甘寧撓了撓耳朵,搖頭道:“龐羲這廝,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素日裡要從他嘴裡挖一塊肉,怎也要脫幾層皮。”
“周邊必定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他捨棄宕渠、退回閬中。”簡雍神色沉重:“此人說什麼並無大事,恐怕是虛言誆騙。”
雷遠看看四周的村莊田地:“又恐怕,是將要發生什麼?”
天時正在悶熱,可每個人都覺得心裡有些發涼。
此前翻山越嶺的時候,人們絕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和旅途的艱難困苦作鬥爭,所以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來想象抵達目的地以後的場景。現在他們到了宕渠,才真正體會到了緊張感。
雷遠本人也是如此。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在灊山中狼狽逃亡的那個小郎君了。他有了家庭,有了部屬,有了自己的事業,於是就有了牽掛,有了顧忌。何況他在灊山,在樂鄉,莫不是憑藉自家廣佈哨探,提前預判敵軍的行動,到了益州卻真正感覺到了兩眼一抹黑……在自家視線之外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正因為不知道,才格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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