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郝三友這些賣藝的人,在這船上是最低等的存在。睡覺的地方也在船艙最底部,與貨倉相鄰。
雖有些逼仄,但好歹也是有錢人造的船,下人待的地方也不會差到哪去。而郝三友待的這地方雖堆滿了他們營生的傢伙,但也收拾得齊整,至少看著挺舒服。
見這裡椅子也找不到一張,蘇異便隨意搬來了一面皮鼓,掃了掃鼓面,給了曦妃仙坐下。而他自己,則是幾個漢子席地而坐。
這動作行雲流水,毫不做作。幾人並不認為他的自作主張有何不妥,反而覺得落落大方,隨和得很。心理上的距離感也不自覺地消失殆盡。
郝三友搬出來一個裝滿酒罈的大箱子,將酒分發給眾人。
店小二誠不我欺也,好漢喝酒果然不用碗,蘇異心道。
郝三友雖是糙漢子,卻也細心,不知又從哪掏出了個鋥亮的飯碗,遞給了曦妃仙,說道:“咱們粗人可以將就,弟妹可不能將就。再說女娃兒就得有女娃兒的樣,拎著酒罈子可不太好看。”
蘇異哈哈笑道:“英雄所見略同。”
“嘶——啊…”
灌下一口烈酒,一股酒勁爬遍他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奇經八脈,令得他渾身一顫。
郝三友一看便知他不是常喝酒的人,更別提“燒刀子”這等劣酒了,於是笑道:“怎麼樣兄弟?感覺如何?”
“難喝…太難喝了。”蘇異擺手道。
並非針對“燒刀子”,而是他對酒的評價一向如此。“不獨樂”也好,“情難忘”也好,都是一樣的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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