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殊也不知道什麼是不該有的心思，他對衛平安能有什麼心思？

反正衛平安對他，大概是不會有什麼心思的。

他問容璋：“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容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容璋並沒有說謊，他是真的不知道，這麼他只知道和鍾歲言手裡的那隻蠱蟲有點關係，可也不是那隻蠱蟲，具體是什麼，那人沒說。

就算是那人說了，他也不敢聽，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容璋道：“你別問了，做好你的事情就是了。”

聞殊點頭。

也不在說話了。

大理寺查到了些東西，鄭心儀以為隱藏的很好，可到底也有疏忽的時候，於是大理寺順藤摸瓜，還是找到點線索。

衛平安就是這個時候被叫過去的了。

端木涯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才說：“年輕人節制點。”

衛平安看了他一眼。

他又說：“你是被壓的那個嗎？”

衛平安本就心情不好，被他這麼一問，連最後一絲虛假的笑容都沒有了。

“沒事我就走了。”

端木涯笑道：“開個玩笑嘛，這麼生氣做什麼？

臭脾氣倒是挺像你爹的。”

衛平安冷笑：“我爹在，你敢這麼說話嗎？”

端木涯轉頭看了他好幾眼，沒和他計較，而是問他：“對於蠱蟲你瞭解多少？”

聽到蠱蟲這兩個字，衛平安就覺得頭皮發麻，這東西他並不陌生，他在鍾歲言那見過一個，也在鐘意歡那見過，他是對那些長相奇怪的軟體東西沒什麼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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