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歡張了張嘴，人生中第一次沒有心直口快的問出她想問的問題。

鍾歲言看了她一眼：“你最近忙什麼呢？

那個月華呢？

今天怎麼不跟著你了？”

鐘意歡道：“我也沒忙什麼，至於月華…”她頓了下，才說：“能不能把他的戶籍弄到我們家來，他想去書院上學考功名。”

鍾歲言道：“這個小子不老實…”鐘意歡：“老實我還不喜歡了。”

鍾歲言忽然笑了：“你是怎麼個意思？

你喜歡他？”

還沒等鐘意歡回答，鍾歲言就說：”其實也不是不行，這小子入贅到也可以，省事的多。”

鍾歲言也是個看臉的人，端木淳長的也算是湊合就是個蠢貨，不過腦子實在不好使，幸虧沒有遺傳給鐘意歡，所以他希望子孫後代是聰明的漂亮的，高質量的，至於身份他倒是不在意，而且月華，沒身份沒背景，而且很聽話。

鐘意歡很無語：“你想多了。”

她是喜歡月華，可並不是那種喜歡。

鍾歲言看著她看了一會兒：“若是沒那個意思還是儘早說清楚的好，免得那個小子多想。”

…鐘意歡心不在焉，她心裡想的是她母親的事情，她想要求證一下，可是話到口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月華見她臉色不好，問她怎麼了。

鐘意歡道：”我問不出口。”

她想要聽到答案，又害怕聽到答案，整個人說不出來的煩躁。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一個答案，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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