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就是傳統意義上的植物人，人人都說植物人沒有意識，可是沒人知道，或許他們的意識是去了另外的地方。

雖然蕭沂的狀況和施落不同，可是衛琮曦倒是願意相信，他或許昏迷後真的去了哪裡。

那施落呢？

蕭沂忽然問：“你相信輪迴嗎？”

“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為什麼？”

蕭沂很詫異，來這裡之前，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他的秘密也從來沒有跟人說過，就算是說了，他覺得沒人會信，畢竟現在南越居然吞併了大周，成了大越，可他夢裡卻不是。

一切都不一樣了。

衛琮曦道：“輪迴算什麼，我還見過借屍還魂的。”

蕭沂“……”他忽然覺得自己不瘋了。

出來時候，他遇到了一個小孩，一看就是衛琮曦的種，蕭沂從前很喜歡小孩子，後來就不喜歡了。

衛平安看到他卻是眼睛一亮道：“四舅舅。”

蕭沂回頭看了一眼，謝明道：“四爺，是叫您的，這是您外甥。”

蕭沂回過神，當然知道這是他外甥。

“嗯。”

衛平安對他的冷淡毫不在意，問道：“四舅舅，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醒來的嗎？

我按照四舅媽的方法試過了，每天都叫我孃親的名字，可是她還沒有醒過來。”

他說著走了過來，手上還抱著個竹簍子，他身後是衛琮曦給他的小廝叫秋雁的，秋雁手裡也拿著個竹簍子，身後揹著溼噠噠的網。

見他盯著看，衛平安把竹簍子舉起來道：“這個給你，四舅舅你告訴我怎麼讓我孃親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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