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德殿接了差事後,拿了李承乾手諭的許敬宗是小跑出去,由此看見他對宇文士及是恨到什麼程度了。對於他的幸災樂禍,瞭解內情的李承乾並不反感,老許也不容易,被宇文士及冤枉了十幾年,要不是碰上自己,這老小子恐怕這輩子都沒地說理去。
舞弊不舞弊那不重要,皇帝不在乎,太子也不在乎,許敬宗就更不在乎了,他們唯一關心的宇文士及不惜弒子是不是想掩蓋什麼,比如說武德九年蓮花寺的事。
可宇文士及怎麼說也是個國公,什麼證據和線索都沒有就去審人家,只要讓矢口否認,那就是大羅金仙也沒有辦法。
於是,許敬宗先去了兵部去調出當年參與蓮花寺案件的府兵檔案,隨即又讓京兆尹上官儀以宇文家為子弟科考賄賂官員為由羈押除壽光縣主所生幾個年幼孩子外的所有男丁。
經過幾天的“詢問”後,許敬宗覺得是時候該會會自己這個老冤家了,於是將李承乾請到後堂,聽聽他是如何審這位郢國公的。
大理寺正堂,身上一塵不染的宇文士及神情淡然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站在堂中的戴胄和孫伏伽後,淡淡的問道:“老夫是秦王府的舊臣,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罪名,是不是就該放老夫回府了。”
根據唐律,宇文士及即便是無緣無故的殺了自己的兒子,最多也就是罷官和降爵,所以有恃無恐的他才敢對戴胄和孫伏伽這兩個大理寺的頭兒如此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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