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衷？”

秀玉看著於茗，讓她想想她的初衷，她的初衷是什麼？

小花，如鳳，輕語和花蝶也看向了於茗，初衷這個詞對於她們來說也有觸動，她們當初的初衷是什麼呢？

王大妞也在想她的初衷。

“初衷，我的初衷是報仇，是把那些畜生殺死，把他們趕出去。我的初衷，我已經完成了。”

秀玉的臉色蒼白，她的初衷是報仇，她完成了，可是她現在卻成了殺害無辜的怨魂，那這些被她殺死的人，他們的家人是不是也想當初的自己一樣，心裡充滿了恨，也想找自己報仇。

於茗看著這樣的秀玉，她覺得秀玉應該想明白了。

“我，我可不可以像她們一樣以後也跟著你？”

秀玉問著於茗，她不想消散，既然於茗身邊有四個這樣的人，那多她一個也不多，她跟著於茗，說不定可以見識更多，也許她可以變得更厲害，等於茗以後離開了，她就自由了。

小花張嘴要說話，被如鳳拉住了。

“不可以。”

於茗搖頭，小花她們是系統給她的獎勵，和秀玉是不一樣的。

小花長出了一口氣，她剛才就想說不可以的，並不是誰都可以做她們的姐妹，如果是原來的秀玉，她們可以接受，因為那個秀玉的遭遇很慘，報仇也應該，可現在的秀玉她們不接受。

“為什麼？她們厲害，我也不差，我可以製造幻境，我還有雙蛇菇，黑髮蛇，我可以幫你殺人，為什麼她們可以跟著你，我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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