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同？”顧影來問道。

宴驚鴻想了想，突然反問道：“顧先生看過武俠片嗎？”

顧影來：“……看過一點。”

“那你聽說過所謂的純陽之體純陰之體嗎？”宴驚鴻繼續問道。

顧影來試探著問道：“我是……純陽之體？”

宴驚鴻有點想笑，“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不過你的情況與之類似，應該稱之為伴生體質。”

“伴生體質？什麼意思？”伴生？這個詞的含義，讓顧影來有了某種猜測。

宴驚鴻又看了一眼正膩在自己腳邊的黑乎乎影子，道：“所謂伴生體質，大概就像是小說中的賈寶玉一樣吧，生來就多了一些東西。”

“我多了什麼？”顧影來在疑惑的同時，也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感覺。

“它。”宴驚鴻指向腳邊黑乎乎的影子，從外形輪廓看，這應該是某種犬科或者是貓科的動物，只是顧影來太過虛弱，導致影子也變得十分模糊。

常秋思和顧影來一同看過去，卻什麼都看不到。

宴驚鴻主動解釋道：“你的伴生體是獸類，黑色的，具體有些看不清楚。”

“……你能看到？”顧影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能。”因為她是靈脩，所以對靈體類的存在，都十分敏感。

“我有辦法看到它嗎？”顧影來後又追問一句，“它算是何種存在？精怪嗎？”

“不是，伴生獸，或者說是伴生體，都來源於主體的意志，可以說，它就是你的另一種形式的存在。”所以她才會猜測著，這男人怕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想法，不然那黑乎乎的影子，也不會像是黏皮糖一般，賴在她的腳邊就不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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