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很可能是開啟衣櫃隨手拿的。”

短髮女孩遞上一包薯片，急切道：

“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兒？”

“……嗯。”林稚撕開包裝吃一口，“軟軟乖乖，不會頂嘴的洋娃娃吧。”

她沒好意思告訴她。

如果不乖，是會被季嘉言動不動就大招鎖喉的。

女孩摩挲手鍊，臉上帶笑。

距他送她這點火，已經過去一年……好像該加燃料了。

但其實她沒太說全。

季嘉言交往過的女生，大多偏成熟，的確不會頂嘴，那是因為包容他。唯一的例外是宋媛，表妹是嗆口小辣椒，噎死人不償命，兩人交往的時間卻是最長的。

她其實不太摸得準，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只是籠統知道，不要頂嘴，是和季嘉言和平相處的大前提。

收集的從來是細枝末節，未達根底。

但是並不妨礙她沉迷在這些瑣碎的資訊裡，自我歡愉。

週末放假，老媽燉了枇杷水，讓她端點給季嘉言。林稚穿外套奔去，季家新換的聲控識別系統在她開口叫門時，咔嗒就開了。

陶玉齡是真心喜歡她。

要不然也不會把出入的許可權開這麼大。

她站門口研究一會兒，放好東西，寫了便籤打算走。

秋後的陽光淡淡的，餐桌上盛放的雛菊看起來憨態可愛。女孩手指捻捻花瓣，聞到菊科植物特有的味兒，皺著鼻子連打幾個噴嚏。

不行，她得跟季嘉言說一聲。

東西放到晚上就陳了。

地下室門關著，女孩上樓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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