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滾?你讓誰……”
感覺到微風,阮軟以為另外一邊臉也要遭殃時,卻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滾——”
這一刻,阮軟眼睛一下子熱了起來,被拉扯到熟悉的身軀之後,這一次阮軟再也沒有抵抗。
這個男人的地位在這裡顯然算是高的,剛才還囂張得不行的劉隊長,嚇得屁股尿流,像是個龜孫子一樣,自己打自己巴掌請罪,“原來是長官您的女人,是我眼瞎……都怪這個女人,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阮軟聽到那個告密的女人慘叫,她說不上快意更多的是悲哀。
出賣同胞就能得到庇佑嗎?
主子永遠不缺奴才,而奴才,一旦跪下去了就很難再站起來……連命都落到了他人手裡。
阮軟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的爭著去做奴才。
“眼瞎?”
“沒有用的眼睛那就挖了吧。”
輕飄飄的話語則是來自強姦她的長官的口中。
如果說告密的女人的遭遇更多的是讓阮軟感到悲哀之外,這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的隊長的下場則是讓阮軟心中大快。
也是在這一刻,阮軟切切實實感覺到了權利了力量。
無怪乎古往今來那麼多人為了權利,不死不休。
阮軟深深吸了口氣,摸索著抓住了男人的手。
她想,他應該是對自己有點意思的吧?否則怎麼會趕來得那麼及時?
她想活下去。
她還想逃離這裡。
而這個男人手中有最接近自由的權利……
056囚禁、凌辱、背叛(暗黑,慎,下)<我在末世開後宮(np)(花捲)|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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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囚禁、凌辱、背叛(暗黑,慎,下)
她終於還是選擇了服軟。
只是稍微配合了之後,就感覺到男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她被推在床上,被掐著腰肢,長官從身後覆上來,比起以往越發激烈的撞擊和小穴中比以往更充實的飽脹感,讓她覺得她的朋友說的應該是對的。
事情似乎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起初是她的房間外開始有人看著,不讓任何人進來,之後她的長官還給了她一個聯絡器,這樣一來,她一下子安全了不少,起碼不會被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糟蹋。
她的長官。這是她的朋友起的稱謂,一開始她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聽得多了,也不由自主的上了心。
她想這個男人應該是真的對她有點意思的吧?
她想試著相信他。
她聽從朋友的意見,配合他,在他到來時表現出歡迎,在他離去時表現出不捨,成效很快就看到了。
某一天,她被允許跟在長官身後,聞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沒有淫聲浪語,沒有慘叫呻吟,也沒有那房間中令人不舒服的潮溼發黴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陽光和青草的氣息。
“謝謝,真的……謝謝你……”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和平時代,動植物沒有發生異變,她沒有被扔到這個女人被當成洩慾工具和生育機器的地方。
她不由自主的把他放在了心上。起初是開始計算他來的頻率,之後每到了時間不見到人就開始煩躁焦慮,猜測他會不會去了別的女人那裡。
她還是同情其他女人的遭遇,但現在她不希望這份幸運降臨到別的人身上。
她得到了他的諾言,他說待他坐上區長的位置的那天,就會讓她得到自由,他甚至替她帶來了她的朋友的蛛絲馬跡……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的朋友,在這個魔窟裡,除了她的長官之外,她最重要的朋友,突然發了瘋的,幾乎掰斷她的手指。
帶著歇斯底里的聲音語無倫次、反反覆覆。
“他死了!被害死了!你的長官也是兇手!”
“殺了他!殺了他們!”
那一瞬間,她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想法不是對長官的懷疑……她覺得她的這個朋友終於瘋了。
在這種變態的地方,經歷了這麼多痛苦和恥辱,人不瘋也難是嗎?
癲狂的女人又哭又笑,“我看到了他的手錶,我不會認錯的……”
她試圖讓她的這個朋友先鎮定下來,“或許是你看錯了呢?”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痛苦的聲音忽然平靜了下來,冷靜的話語帶著讓她驚慌的冷酷。
“你的長官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群豺狼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們一個都逃不了!”
“一個都!逃不了!”
當夜,她的朋友,那個無論多麼絕望,始終懷揣著希望的朋友。
自殺了。
她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拖曳聲,那一刻,她無比期望能見到那個男人。
見到他,然後說些什麼呢?問他她的朋友的屍體會被帶到哪裡?問他她的朋友的愛人到底在哪裡?還是問他……他究竟是不是騙了她?
她想她仍是懷揣著希望的,然而好不容易終於盼來了他,卻盼不來她想要的答案。
“我的朋友……她的愛人在哪裡?”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依然溫柔的嗓音。
他撫摸著她的頭髮,一如之前許許多多次一樣,溫柔、繾綣。
他輕嘆著,彷彿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他說,“之前我就想說了,她是騙你的,我查過了,根本沒有這個人。”
沒有嗎?
真相究竟如何,死的人已經死了,永遠開不了口了。
而活下來的她,別無選擇。
如今在他掌心裡的她,是養在籠子裡的囚寵,是金絲雀,還能是什麼呢?
真相是如何,又能怎麼樣呢?
就像是這些封閉的空間中,那刻在牆壁上的各種愛恨,日子久了,總會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