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扎著針,正在輸液。
“他一晚上都沒醒?”
我走近床鋪看了看治崎,發現這人簡直和死了一樣,除了胸口微微還有些起伏,連嘴唇都是白色的。
“此人高度危險,”左邊的波臧說,“所以醫生給他輸了鎮定類藥物,如果現在拔針,大約三個小時後會恢復神智。”
棒呆了,我頓時舒了口氣。
話說我還真沒想好怎麼面對這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倒黴傢伙。但說到底,我很難對他產生愧疚心,他也沒啥好同情的,不光黃'賭'毒全沾,還人體實驗,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那麼中二,如今發生這種事……純屬蒼天有眼,善惡輪迴終有報。
盯著治崎看了一會,我突然覺得真正倒黴的是自己:明明當時屋裡那麼多人,我怎麼就偏偏挑中了他……身份麻煩不說,技術還賊差,我都不如拿個電動棒自己來。
“那就繼續打,別讓他醒,對了,把他帶過來的那個消除個性的藥,也給他扎一紮。”
我扭過頭,感覺好睏,困的頭暈。
“我先去睡一覺,別的事起來再說吧。”
然後我就被領到了……荼毘的房間。
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差點對轉頭就走的波臧們伸出爾康手——不,我不想白日宣淫,我真的只是想正正常常睡個覺啊!
“哇哦,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荼毘歪歪頭,手裡扯著輸液管從床上坐起來,薄被從他赤'裸的上身滑落,莫名就有些旖旎,他在輸血,管子裡一片褐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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