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一副無賴的樣子,還優哉遊哉的吐著菸圈。
劉紅氣的不輕,當即拍了桌子。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有錢憑什麼不還!”
劉豹冷眼打量一眼劉紅,冷笑道:“小姑娘,臉蛋挺嫩啊,不過說話挺衝的。”
“注意點,我們這個地方,壞人可是很多啊。真要是被糟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
劉紅氣的說不出話來,只好氣呼呼的坐下。
蘇若雪強壓住心頭怒火,儘量客氣的問道:“劉老闆,還款的事情,真的沒得商量?”
“也不是沒有!”
劉豹貪婪的在蘇若雪臉上盯了幾眼,嘿嘿笑道:“如果蘇主管願意答應在下一個條件的話,這事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什麼條件?”蘇若雪問道。
“陪我一晚上!”
吐出幾個菸圈,劉豹笑眯眯的說道。
蘇若雪還沒有說話,旁邊劉紅已經拍案而起!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們這是流氓行為!”劉紅氣憤的說道。
劉豹聽後哈哈大笑道:“小姑娘,你說錯了。我這可不是耍流氓。”
“我提的條件,你們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我可沒強迫你們這麼做。就算是警察來了,恐怕也不能因為我這句話把我抓進去吧?”
“這就是我的條件,你們也可以當我是開玩笑。同意的話,一切好商量。”
“如果不同意,你們也可以走嘛。我又沒攔著你們。”
劉豹皮笑肉不笑的,心中有數。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蘇若雪的車,是他的人路上放了釘子扎壞的。小三輪也是他派出去的。
就在方才,出去的唯一道路,也已經被他的人堵死了。就算是警察的車來了,也進不來。
當然,他又沒犯法,就是警察都不能抓他。
哼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幹什麼不好,偏偏要來討債。
現在,我看你們怎麼辦!
回城,出不去,也沒車。
走回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留在這裡?沒吃沒喝沒住的地方,我看你們怎麼熬!
劉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高明瞭。
如果對方妥協,那很好。享受了這麼漂亮的女人,錢自己照樣不會還。
如果對方不肯,那更好辦。你們自己想辦法走回去吧。
這麼遠的路,累也要把你們累死。
看你們以後還敢來不!
劉紅首先忍無可忍,她拉著蘇若雪就走。
“蘇主管,咱們走。他就是個無賴!”
等到三人出來,這才發現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劉紅說道:“蘇主管,你看到了吧。這筆錢你是不可能要回來的,咱們還是回海州吧?”
蘇若雪看看天色,也只好如此。
這時候司機小李走了過來,他舉著手機無奈的說道:“蘇主管,不好了。”
“救援公司的人給我打電話,他們的車在半路遭遇了堵截,過不來了。”
蘇若雪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她頓時明白了。
劉豹的確混蛋,這一招夠狠的。
現在他們可是留不得又走不了,劉豹這是明顯想要難為他們啊。
這裡可是荒郊野外,周圍除了劉豹的倉庫連戶人家都沒有。
劉紅嚇的小臉蒼白,她明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尤其天馬上就要黑了,到了晚上,誰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這裡不會有狼吧?”劉紅看看周圍,不遠處一架大山,野草比人都高,她忍不住嚇的小腿哆嗦。
蘇若雪雖然也很害怕,但她要鎮定許多。
“小劉,別怕。”
蘇若雪拿出收緊,她的眼神落在了陳九洲的名字上。
她的眼神一陣猶豫,她真的不想叫陳九洲勞累,但此時情況,她卻只能向陳九洲求助。
猶豫片刻,蘇若雪終於按下撥號鍵。
很快,手機裡響起陳九洲溫柔的聲音。
“喂,若雪。”
“好,我馬上到!”
陳九洲還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手機裡已然響起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
蘇若雪收起手機,她的心這才稍稍安穩。
不過就在這時,他們沒有注意到,幾個黑影,正悄悄向他們接近。
此刻,就在半截路上,搭了個木頭架子,旁邊還立著幾塊牌子。
“前面路障,禁止通行!”
旁邊幾個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豹哥這招就是厲害,不論誰的車來,也得乖乖回去!”
“就是!就算是警察的車來,他也過不去!”
“這樣一來,那小娘皮還不嚇壞了,看她還敢不敢來催賬!”
幾人在路邊支了個小桌,擺著吃喝和一盞電瓶燈。
他們就守在這裡,無論什麼車,都不放過去。
就在這時,隱約看到前面有燈光射過來,隨後便是馬達轟鳴。
“來車了。哥幾個,攔住他!”
幾人走到路邊,晃晃手電筒。示意對方停下來。
可是這車不但沒減速,反而油門猛轟。
“轟轟轟!”
這幾人嚇壞了,趕緊跳開。
“砰!”
那輛白色寶馬車直接撞到了路障,彷彿猛虎一樣衝了過去。
那木頭架子頓時四分五裂,崩飛的到處都是。
幾人嚇得差點趴在地上,心臟砰砰亂跳。
“馬勒戈壁的,這人是個瘋子嗎?”
“這是神經病還是要殺人?”
方才若非他們躲得及時,他們就跟那木頭架子一樣的下場了。
他們從地上爬起來本想追上去,但那輛寶馬卻猛地踩下剎車,停車了。
車門開啟,陳九洲緩步走過來。
幾人一看氣的火冒三丈,麻痺的,你還有膽子停車啊,哥幾個過去教訓教訓他!
“麻痺的,嚇死老子了,老子罵死他!”
“叫他過來,賠錢。不然,砸了他的車!”
幾人氣勢洶洶過去,為首那人剛剛喊出一句:“麻痺的……”
他就感覺臉上一疼,隨後,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橫著飛了出去!
直接趴在了路邊的水溝裡!
其他幾人就是一愣,不過,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陳九洲的身影彷彿獵豹,已然圍著他們轉了一圈。
“哎呦!”
“疼死我了!”
幾人不是捂著胳膊就是捂著腿,躺在地上哀嚎。
他們居然都沒看清楚對方是如何出手的。
陳九洲伸手抓住一個人的脖子,像提溜小雞一樣將他從地上提起。
“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人怒罵:“什麼怎麼回事?臥槽你……”
他話音未落,陳九洲已經一拳狠狠搗在他的鼻樑上,頓時,鮮血橫飛!
這傢伙疼的嗷嗷慘叫,頓時暈死過去。
陳九洲隨手將他丟掉,然後又抓起一人。
“你來說。”
那人看看同伴被打癟的臉,臉色煞白。他哆哆嗦嗦道:“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
陳九洲冷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敢動老子的女人,就是不行!”
“不說是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