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柳牧白等她四年應該好難受,她乖乖的挺腰去含弄那根粗硬。
“好,我不怕痛。”
她很習慣赤身裸體面對柳牧白,年輕女孩的身體很美,手觸上去都是一抹軟白,奶味裡帶一點蘋果似的清甜。
柳牧白在性上向來霸道,他就是要辛燃痛,這是他本性裡不可磨滅的一部分,天性裡的殘暴。
“套。”辛燃慘白著一張臉提醒他。
“不戴了,你都二十了。”
辛燃委屈:“沒二十,今天年三十,除夕才二十!而且二十也不能不戴吧?”
柳牧白一點沒愛撫她,兇器對準陰穴直直往裡鑽:“可以不戴了。”
只是以前操一下都會流水的姑娘,現在乾澀的厲害,他嘗試擠開嫩肉挺進去,終於溼滑了一些。
辛燃痛的悶哼一聲,無意識的一爪子撓在他背上。
柳牧白這才清醒了些,低頭一看流出來的不是體液而是紅紅的鮮血。
激烈的情慾散去,他聰明的腦子轉了轉,意識到什麼,
“媽的!”他大聲罵了句。
辛燃縮在他懷裡顫抖的厲害,他緊緊抱住她,從後面拿過來條毯子裹住她。
他輕輕摸她頭髮,心顫顫的疼,要抽出來,辛燃卻努力收縮緊緊夾著他。
“你別走……”
這一刻柳牧白終於意識到錯過的是他,辛燃不會遺憾以前,因為她盡力了,盡力做了她所能做所能付出的一切,所以不遺憾不後悔。
而他沒有,他就是再努力也不能去安慰曾經卑微的那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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