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銷以外方多錢。

他嘴上說著恨池崢，其實從未放棄替池崢著想。

人啊，旦陷情裡，都顧不得自己。

吃了飯，個人又去唱K，張齊喝多了，抱著麥克風不鬆手，調從南極圈跑到北極圈，斯屹拍著胸脯玩，嚇死寶寶了。

張齊埋頭歌功夫，池崢握著斯屹脖子吻了吻他唇角，貼在他耳邊：“唱首歌給我聽吧。”

斯屹著頭說。

歌曲前奏響起時，池崢愣了，他獄前最喜歡首歌，已經很久沒聽過了。

斯屹站在臺子上，扶著麥克風架子，眼睛垂去，辨不清裡面究竟什麼情緒，他唱歌詞，帶著說不清空蕩感——

逾越了理性超過自然/瞞住了上帝讓你到邊

即使你到你變成碎片/仍有我接應你落上天

如你化作了粉末/誰還要健全

本旖旎至極首歌，卻讓斯屹唱桀驁感覺，還有不服輸、不低頭倔強。

唱到“我你，亦那麼多”句時，他抬起眼睛朝池崢看過去。池崢也在看著他，似乎就在等著樣句。

包廂裡光線昏暗，他們看向彼此眼神卻帶著繁星似光。

後來張齊徹底醉了，斯屹叫了代駕把他送回去，然後牽著池崢手，踩著街燈光芒慢慢走著。繞過主街轉到小路，周很靜，沒有人，只有月光涼白如水。

歷經坎坷顛簸，平靜活就顯得格外可貴。斯屹眼睛和嘴角都彎著，他湊過去在池崢臉上親了，著：“真啊，樣日子，我太喜歡了。”

池崢摸摸他頭髮，眼神和動作都軟。池崢還老樣子，話少，說不多少動聽話，卻把溫柔和深情藏在了每個細小動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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