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的割肉,一刀一個理由。
每一刀都躲開了大度設的血管,每一刀,唐河上都割得很小心,很謹慎。
可即便如此,大度設依舊沒有捱到三千六百刀就死了,被他自己那只有骨骼沒有血肉的樣子給嚇死了。具體死在了第幾百刀,還是第一千幾百刀,到最後頭唐河上自己都忘了,記不清楚了。
唐河上沒有咬著牙在死屍上繼續切割,一來,心中的殺意隨著大度設死亡便漸漸消散;二來,再繼續割下去,就不僅僅是血腥的問題,而是變態了。
可是,即便是放過了已經死亡的大度設,唐河上的名號再一次在長安城傳開了。
問大唐誰人最狠,堆京觀的唐侯爺?
不!
堆京觀已經不是唐侯爺一個人做過的事情了,新晉代國公也做過。
最狠的,是哪位活剮了大度設的唐侯爺。
對於這個長安公認的說法,唐河上沒有否認。
國家,就像家一樣,總要有人在孩子面前唱黑臉。
唐老四毫不介意做個這樣一個黑臉,當然,他更希望這是對著外頭而不是對著家裡人。
處決了大度設的唐河上終於閒了下來,朝會沒怎麼去參加,美其名曰自己有戰後綜合徵,需要好好休息冷靜。反正唐某現在不僅僅是軍人,還是長安城有名的醫生,請病假並不需要求人。
不過,閒著歸閒著,朝堂上的事情還是給了些建議。
比如,將連線西域的高昌和今年那些上書請求內附的西域諸國劃成安西都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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