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離去的皇帝,杜如晦情不自禁搖搖頭,心中暗歎這位新上任不到一週(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大唐的休沐開始跟上了長安學院休息的半個步伐。之所以說是半步,那是因為朝堂的休沐上六休一!)的起居郎到底是年輕了啊!
可惜?
不存在,不光杜如晦,就連房玄齡都沒覺得這嘴巴里藏不住話的起居郎可惜。心事兒都藏不住,顯然已經不適合再寫起居注了。
唐儉倒是想吐一口唾沫在那起居郎的腳指頭前,冷冷說一句:說唐河上的壞話?呵呵!
要不是老唐同志覺得那有以大欺小的嫌疑,毫無疑問,他會這麼做!老子的兒子,只有老子才能夠罵他是逆子!其餘的人,誰要是說老子兒子的壞話,老子可以拼命的說!
咳,當然,皇帝除外!對著皇帝是不能拼命的,只能仗義執言,實在不行那就只剩下大義滅親了!
看著那些跟著皇帝離去的背影,崔起居郎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靈魂,每邁出一步,都是那軀殼拖動著沒有靈魂的肉體在機械前行。
這是哀莫大於心死的重要表現,自己這個才上任一週的起居郎,不用懷疑,從今天開始到頭了了。
懷著父親殷切的希望,懷著家族再次打入朝堂的使命,就這樣一句話扼殺了所有。
還是自殺那種!
慘?
崔起居郎覺得自己不慘!
這都是自己這張破嘴闖下的禍!
自作孽不可活!
他想把自己的嘴撕碎,或許,是考慮著現在在醫院裡,撕碎了還很有可能被唐河上給縫上,所以他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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