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終於結束,劉仁軌是被人扶著離開刺史府客廳的。不是真的醉了,而是肚子實在不舒服又不能直說,只能裝醉。
當晚,拉了幾次,劉參謀長記不得了,反正某一朵花和長安城裡那些主動或者被主動進行了徵兵體檢的青年們一樣——括約肌鬆弛。
第二天,隸屬渤海灣的某一大片沙灘上,不僅括約肌鬆弛,就連腿部肌肉都有些發酸的劉參謀長在幾個跟班的攙扶下在沙灘上站著。
不是準備散步,而是在等待某個吃生魚片吃出感情來的刺史調人來幫著做工。
調動村民這種事情,到底是一州父母官在行,沒多久,屈突壽就帶著十幾個漁村的村民到了海灘。
別提什麼回長安參加大朝會,自打劉仁軌抵達登州之時,屈突壽就堅定了一個信念,今年本官不回去了!
述錘子個職,除了回去哭窮,除了回去表示今年登州平安無事(沒啥政績),還能做點啥?前者不能為登州哭到些補助,後者怕是又要弄箇中下的評價!
尤其是吏部考評,屈突壽說起來都是淚!
那位沒能入主中書省國舅爺自打當了吏部尚書以後,在工作上明顯嚴苛了不少。不管是對自己這些秦王府嫡系勳貴,還是對那些世家官員,公正客觀得不得了。
彷彿就是為了博一個公正嚴明的名頭,可實際上大夥都猜測過,是不是國舅爺對大家不支援他成為國務院左總理這事兒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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