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帥雖然贏了比賽，但感覺和沒贏似的。

人們壓根不在乎這場比賽的輸贏，所有人都在討論韋恩迴歸的事情，所有人都期盼著聖誕大戰。

杜小帥感覺自己贏了個寂寞，除了在戰績上多了一個勝場，他的存在感還是一樣的低。

在手機上和網友們瘋狂對線後，小帥突然累了。

他瞬間覺得，一切變得索然無味。

網路上的東西，那都是虛擬的。你和他們對線對得再怎麼猛，依然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此時，阿龜已經洗好了澡，出來一邊換衣服一邊笑著和小帥說話。

“嘿嘿，今天這場比賽贏得真爽。大哥，今天多虧有你指點，不然我又要被扔進會議室開屠龜大會了。”

看得出，贏了球的阿龜心情非常好。下水道的快樂，就是這麼樸實無華且枯燥。

贏球就要開心嘛。

杜小帥於是也擠出了笑容：“是啊，是啊，今天贏得漂亮。今天，我們打得針不戳......”

說著說著，杜小帥的笑容逐漸消失，把手伸到衣服裡面撓了撓。

開心嗎？真的開心不起來。我似乎贏了，但其實沒贏，人們還是覺得韋恩比我強。

他看著傻笑的阿龜，嘆了口氣。

我能像你這麼瀟灑就好了，有時候我想做的事情，卻做不到。

雖然贏了球，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這大概就是一個有氣質的成熟男人，該有的煩惱吧。

一個成熟男人的生活裡，不僅僅只有輸贏，還有很多輸贏以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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