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而到了次日,便精彩了。
政事堂裡的宰相們聚集,發現少了一個人。
一看,是許敬宗。
杜如晦問書吏,書吏答道:“許相公清早去鸞閣了,說是鸞閣那邊吩咐他去。”
杜如晦氣了個半死。
什麼時候堂堂中書省舍人,居然成了鸞閣呼來換去的奴婢。
只是……終究還是不免讓人垂頭喪氣。
據聞現在長安各地,已經開始設定了銅匣子,除此之外,登聞鼓也已搭了起來。
新聞報裡,對此大肆報道。
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一般。
三省這邊,那陸貞算是徹底的涼了,屍體都臭了,也沒等來敕命,陸家上下,哀嚎一片,只好乖乖下葬。
房玄齡氣了個半死。
只是他是極冷靜的,將所有人召集起來:“諸公,若是這樣對立下去,不是國家之福啊。”
兩個朝廷,不是長久之道,繼續鬥下去,誰也得不到什麼好。
房玄齡頓了頓道:“老夫去一趟鸞閣。”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再鬥下去,就是兩敗俱傷。
不,婦人是不會受傷的,這一點房玄齡有很深的經驗,最後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好像命中犯女,碰到女人就要倒黴。
到了正午的時候,房玄齡至鸞閣,在這裡,李秀榮殷勤的款待這位房相,親自給房玄齡斟茶遞水,道:“父皇一直欽佩房公的忠心和才能,多次對我說,要向房公多多學習治國的道理。房公這些年來,執宰天下,可謂是勞苦功高,天下誰人不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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