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白純一個起身，直接穿褲子。

粉嫩的手臂從被窩伸出，王萌萌軟萌的聲音傳出，腦子還迷迷糊糊：“別走，再陪我一會……”

“既然醒了，就回去，天色不早了。”什麼安撫，白純懶得理會，大家萍水相逢，有什麼好顧忌對方想法的？

狗皇帝那樣的醜B才會對女人各種跪舔，沒錢時照樣連熟悉的公主都約不到。

自己長得好看，不缺女人，就是可以這麼任性。

白純對這種關係早就習慣，提起褲子不認人已經理所當然了。

但王萌萌似乎有不同的想法。

“不嘛，你再陪陪我，別走嘛……”第二次見面，王萌萌對白純印象越發地好，有些惋惜白純沒和自己在一個學校，大學交男女朋友白純簡直完美。

第二次的溫存，讓她對兩人的關係產生了錯覺。

手臂被緊緊抱住不鬆開，還搖來搖去，白純一手甩開：“別鬧了，趕緊走，下趟車一個小時後就來了。”

“……”

沉默地起床穿衣，王萌萌一路沉默，跟著白純下了萍山，等著白純說話，眼看白純表情一如往常地平靜，不由一陣難受。

白純現在的態度，明明就是她開始時對白純的理想狀態，自己本該高興，可現在見白純真這個樣子，又覺得一陣煩悶。

“白純，你有沒有愛過我？”王萌萌突然問道。

“愛？‘愛’這個字這麼輕易就能說出口嗎？”

白純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本小說，小說男主角張君武說藍小蝶並不是真的愛自己，只是自己對藍小蝶沒假以辭色，藍小蝶不忿才痴纏自己的，大概像喬峰和馬伕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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