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但死罪雖免,活罪難逃,於是仍被壓在刑部大牢之中,後來不知為何,又被轉入都察院大牢,不過到這邊之後,獄卒倒是不怎麼拷打他。
祁垣聽得唏噓不已,半天后突然一愣:“……”
錢江知縣?莫非……莫非是雲霽他爹?
他隱約記得徐瑨提起過,但又怕自己記錯,白惹人空歡喜一場。更何況雲霽如今是教坊司中的人,雖在戲班之中有些名號,卻也只是官家之人宴飲時的陪侍而已。
他心中暗暗記下,跟老頭說了幾句別的,便不再說話。
獄中不見天日,天氣炎熱,鼠患成群,祁垣起初不敢睡覺,後來實在挨不住,打了個盹,再次驚醒時卻見老頭正幫他驅著老鼠蚊蟲。
他知道老頭大約拿自己當他兒子般看待,便跟他商量著,倆人輪換值守。
徐瑨又買通了都察院的獄卒,每日讓人單獨給他們送牢外的飯菜,並不停地傳遞著訊息。祁垣又乖巧玲瓏,哄得獄卒整日笑呵呵的,由此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原來那蔡郎中當天便去伯府搜查了一通,因大理寺的人也都跟著,所以並沒有查出什麼來。蔡郎中心中憤恨,又要提審彭氏和雲嵐,以及伯府的眾多下人。
大理寺卿朱儼上書反對,言有記,“凡告事者,告人祖父不得指其子孫為證,告人兄不得指其弟為證,告人夫不得指其妻為證,告人本使不得指其所奴脾為證。違者,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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