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歡(1V1H)
內容簡介:
陸津是她少女歲月唯一信奉的神,膜拜供奉,甘願做虔誠信徒。
但神未曾告誡她,用滿腔愛意去祈求皆大歡喜,竟會如此艱難。
?劇情流?
略暗黑都市半養成系
黑道大佬*飛賊蘿莉
PS:希望有人偷豬養我,想要小星星。
第一章:山風
二零零八年年初,冬天已經走到窮途末路。
靠近緬甸邊境的天此刻是陡峭的黑,像是蟄伏中野獸的眼。山風幾乎要把人吹散,在天際發出咧咧的響聲。
放在北方該是乾燥生冷的天氣,可是這裡即便風再大周圍仍是氤氳的潮氣,甚至周圍的罌粟花伴隨風聲起舞,像是鬼魅搖搖晃晃,發出催人墮落的動靜。
施妙音穿著破爛大一號的男性汗衫,蜷縮著小小的身體躲在一片花田裡,她翕動鼻翼就能聞到那種讓人神魂顛倒的味道,可是她無心偷偷摘罌粟籽回家供阿媽消遣,現如今阿媽已經病入膏肓,這類鴉片根本不能解脫她半分痛處。
於是,她小小年紀也只有來冒險,為了她唯一的阿媽。
雪亮的眼睛緊緊盯住昏暗中前方房屋的人影,捱了一夜的蚊蟲叮咬,她終於等到一輛搖搖晃晃的老舊貨車,那火車後排蓋著慢慢一層粗製濫造的翡翠玉鐲,鐲芯都來不及打磨就草草裝車,為的就是掩蓋下面暗層的好貨。
卸車裝貨,這裡是邊境交易的隱秘場所,村子裡的人都無不以此牟利,即便提防也會大意。
這不,她稚嫩的小手終於拍上左側臉頰上一隻不肯饜足的蚊子,搬貨的兩個馬仔已經回屋休息,一面大罵這鬼天氣悶的厲害,一面先行給自己注射驗貨。
小小的人影從黑暗裡竄出來,貓著腰快速跑到車頭,她人小眼睛卻尖,剛才早在一晃而過的手電筒裡盯住了副駕駛位車頭隨意散落的半包白粉。
她不貪,知道小小半包已經夠阿媽快活一陣,於是迅速手腳並用,像只野猴子似的竄上副駕駛,輕輕掀開車門。
髒兮兮佈滿紅包的手已經快要摸到那一點慘白的包裝紙,她心跳過了頭,被震得雙耳欲聾。可是尖利的巴掌小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那是一副真真的笑,擠出兩個甜甜梨渦,彷彿阿媽興致好時將她抱在懷裡百般撫摸時的笑。
可惜施妙音的夢沒做完,就被後面的男人一把扯住半長的頭髮,她瀕臨摔下的時候還不知道抱頭,拼死想去抓住那半包白粉。
落在地上的時候她眼睛還睜的極大,彷彿不知道害怕一樣,閃著粼粼波光。
來人一腳踢在她臉上,並不在意這是個半大的孩子,將她身子踢得蜷縮起來,還在罵罵咧咧的嚷:“他媽的短命鬼,來偷老子的貨。你毛長齊了嗎學人吃白粉?”
男瘦的男人一副尖嘴猴腮的賊像,此刻已經嗨上頭,下腳完全沒有輕重,幾下她臉上已經帶血,裸露在外的胳膊更是高高的青紅交錯,可是她卻死死咬著牙不肯求饒。
男人狠狠吐了一口痰在她身上,踢得累了又高聲呼喚裡面的同伴,同伴還尚存一絲理智,可是開啟手電在一團血色的肉上掃了兩下,就看出這是個半大的女孩兒。
他目光逐漸變得淫邪,被血色刺激的上頭,很快身手去摸她的身體,轉過頭興奮的說:“是個女娃!不愁今晚缺樂子。”
施妙音被打時本來沒有恐懼,在一陣耳鳴中也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可是那隻粗糙的手摸上她的腰際時,她很快恐懼的發出悲鳴,並奮力挪動著身體想要藏進貨車下面。
阿爹在一次圍剿行動被擊斃後,她眼睜睜的看著阿媽本是一個十里八鄉好端端的曼妙金花,後來非但被幾個兜售白粉的馬仔偏上了床染上白粉,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雖然阿媽盡力在掩飾自己的行徑,但是她仍然撞見了在大敞著房門的家中,阿媽被幾個男人前後夾擊,身上被射滿了腥臭的液體,不停孟浪慘叫,彷彿被刀子捅進身體,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發呆,又好似迷離神遊。
短短几年被藥物長期浸染透支,如今連馬仔都不肯賣她的面字,才不到四十的年紀,已經形如枯槁。
她好怕男女那種下流的勾當,只覺得此刻全身都在顫抖戰慄。
可眼下少女的動作完全是無濟於事的自救,她腳上破爛的塑膠拖鞋很快在亂蹬中踢飛,而後來居上的矮子直接一把扯住她的兩隻腳,贊著:“別看手腳粗黑,可是這衣服下面的身子到是雪白。”
用來遮掩身體的老舊短褲很快被撕開,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和腿心交錯的老舊內褲。
施妙音瘋狂的扭動身體,彷彿一條被甩上岸的白魚,眼淚順著眼角不要錢似的淌出來,她張大嘴巴卻吃了一嘴塵土和血腥,以為是高聲呼喊卻卡在喉嚨,彷彿被鋼絲擰緊,“救救我。”
她在心裡吶喊,閉上眼用力祈求,“救救我,不管是誰,求神救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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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豬養我加快車速,這個作者坑品好,答應我請包養好嘛!!
第二章:天神
天神迴應了少女的祈願。
此處滋長的邪惡突然被鹵素大燈點亮,三人的一舉一動全都無所遁形。
“操。”矮個子捂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前方越野車上下來一個精壯的剪影,他連忙擋在施妙音前頭,拽住還在大罵刺眼的高個子,恭恭敬敬的向頎長的人影鞠躬,一面去掐高個子的大腿,低聲知會:“是津哥,閉嘴啊你。”
高個子還在雲端的餘韻裡,那顧得上什麼金哥銀哥,一巴掌打掉同伴的手,回過頭還在猛踹她的背脊,罵道:“小婊子,給臉不要臉,今天讓老子爽過多少貨都給你吃。”
下一秒他已經被陸津身後的黑子一腳踹倒在地,直接對著太陽穴猛搗幾拳。
陸津掃了一眼將頭鑽進卡車下面的鴕鳥,目光緊了緊像是不耐,但是最後仍是扯下衣服扔到她身上蓋住,才回過來似笑非笑的問:“阿義,不是說好今早五點準時交貨,怎麼搞得這樣遲?”
男人短袖下雙臂佈滿密密麻麻精細紋身,無間地獄業火烈烈,一雙無妄祈求佛手。
聲音算是好聽,沙啞中帶著無盡魔力,可阿義只瞥一眼他手臂紋身,哪裡還有剛才為非作歹的氣勢,更無心揣測他言語潛意,連忙跪地求饒。
一旁的黑子在陸津的授意下已經掏出了閃亮亮的銀匕首,他屁滾尿流的匍匐上去抱陸津的小腿,口水都嚇得飆出來,“不,不是我啊津哥。是捉到這毛賊,才耽誤您時間。我,我們也不想啊。”
陸津一張臉還是那個要笑不笑表情,在車燈下顯出利落輪廓,乍一看很是好看,英俊的天上有地下無,可是那目光啐著陰森的光,哪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