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這次沒拒絕，彷彿早預料到他們會再送一次似的。不過他只拿了一張，然後說：“剩下的捐出去吧。”

柯瑞愣了一下，疑惑道：“為什麼？”

“本來不該收錢的，但既然收了，就要拿出一半捐給有需要的人，否則有損功德、良心難安。”陸空空道，說完見他仍疑惑，又解釋：“這是師門祖訓。”

“哦。”柯瑞大約明白了些。

“對了，你知道怎麼才能賺很多錢嗎？”陸空空忽然又問。

“啊？”柯瑞有些跟不上節奏，好奇問：“你……很缺錢？”

“嗯。”陸空空用力點頭。

“那昨天為什麼不要報酬呢？”柯瑞下意識問，問完忙又說：“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空空搖頭表示無妨，說：“我欠了別人很多錢。”

柯瑞沉默了，半晌後試探問：“不會是……江總吧？”

“嗯！”陸空空再次用力點頭。

“所以昨天是因為他來……”

“嗯嗯！”陸空空不住點頭，說：“他說這單生意是他介紹的，要抽佣金。”

“抽多少？”柯瑞問。

“五成。”陸空空有些心痛。

捐五成，抽五成，他就一成都不剩了。

柯瑞：“……”

“奸商啊！這簡直就是搶！”柯瑞憤憤不平道。

“嗯嗯嗯！”陸空空分外贊同。

“不過你怎麼會欠他錢呢？”柯瑞又好奇問。

難道在法律上，夫妻……不對，夫夫之間也有欠錢一說？還是說，他們沒領證？不對，他們是同性婚姻，國內不承認，可能就算在國外領了證，在國內也不受婚姻法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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