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悠閒自得的喝著茶,對孫夫人滿臉的殺氣視而不見。
他不怕孫夫人暴起殺人。他只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孫夫人心知肚明,不可能用這個理由殺他。
內憂與外患是任何一個政權都避免不了的問題,很多時候,內憂往往比外患更緊迫。原因無他,天天在眼前轉,你想不注意都不行。
對即將稱帝的孫權來說,孫登這個繼承人是不合格的。
對手握解煩營來孫夫人來說,孫登這個信奉儒學的儲君也和她沒什麼共同語言。對她的非議,大多來自信奉儒學的大臣,其中有不少就是孫登身邊的。
孫權登基稱帝后,孫登成為皇太子,對孫夫人來說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但她無能為力。孫權讓孫魯班入解煩營,做她的繼承者,也是為她體面的致仕做準備。至於孫魯班能不能接替她,真正成為解煩營中軍的控制者,她心裡清楚,孫權心裡想必也清楚。
被曹苗當面調侃,孫夫人無法保持冷靜。正如她聽到諸葛亮的名字,不可能保持自信一般。
當她不復冷靜,不復自信,她就需要一個支撐,哪怕這個支撐未必可靠。就像溺水之人,哪怕是根稻草,她也會緊緊抓住不放。
過了很久,孫夫人慢慢恢復了平靜。“曹君果然巧舌如簧,大有策士風範,令我依稀想起諸葛亮當年來江東求盟的故事。只可惜,曹君不是魏國使者,而是間諜。”
“嗯嗯,我是魏國間諜。”曹苗笑眯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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