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肇信任曹纂,但他沒有質疑天子的勇氣。況且他自己也試過,撓腳心確實有些癢,卻並非不可忍受。
或許問題出在羊舌上?
曹肇打算試一試。在確認有效之前,他不打算提醒天子。相反,他要提醒天子另外一件事。
“陛下,太原王氏雖是朝廷隱患,王昶卻是先帝舊臣。這些年,王昶兢兢業業,並無過錯。王機雖有罪,卻不至死。允良虐殺王機,已然刑罰過重,此刻再牽扯王昶,前後受敵,未免不妥。”
天子笑笑,沒說話,只是欣慰地看了曹肇一眼。經歷了這麼多事,曹肇進步喜人。他也覺得曹苗惹事的本事太大,不受控制。
“長思,你辛苦一趟,再去陽城山傳詔,讓允良早點動身。剛剛收到訊息,孫權可能會在武昌舉行大典,讓他立刻趕去武昌。”
“唯。”曹肇躬身領命。
——
曹肇去而復返,而且帶來了天子的詔書,讓曹苗立刻起程,令曹纂大為不解。
費了那麼大勁,好容易拱出火,還沒大殺一場,怎麼就走了?
曹苗卻對天子的心思一清二楚。他是擔心惹出的麻煩太大,一時擺不平,反而惹火燒身,所以著急讓他離開,行截箭補鍋之術,先糊弄過去。萬一他死在東吳,這件事或許可以不了了之。萬一他活著回來了,依然要面對鍾繇和王昶的報復。到那時候,是死是活,全看天子心情。
無情最是帝王家,最壞的慫就是曹叡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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