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潘藍驚奇地開口，“賴子，這牛好有靈性，你們在哪弄到的。”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麼有靈性的牛，若不是家裡沒田，用不到，他都想買下來了。

“鎮上買的，小六確實有點靈性，”賴子解釋，“可能最近見得人多，沾了人氣，腦袋開竅了。”

“這樣，”潘藍若有所思，“既然有了靈性，就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聽人家說牛眼淚能開陰陽眼，說不定牛也能看到咱們看不到的。”

說著，他壓低聲音，頭向前探了探，小心翼翼地問，“前面，是不是有啥不乾淨的東西？”

天知道，他最怕鬼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這個，晚上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實在逼不得已也會揣幾張符紙，就是平常，也會帶一個壓驚。

“扯犢子呢，”牛平給了潘藍一拳，“光天化日的，哪有那麼多不乾淨的東西。”

淨在這裡瞎嚷嚷，本來沒事都讓他給弄得緊張兮兮的。

“村口，”黃小三眯眼，往槐樹旁望了望，“好像有人。”

打量一會兒，他再次肯定地開口，“村口有人，藏在槐樹後面。”

“藏樹後面幹嘛？”黃老二非常納悶，“納涼？現在也不熱啊。”

“裝神弄鬼，”潘藍氣憤地開口，“肯定是這樣嗎，等咱們經過的時候突然出來嚇人，奶奶的，老子平生最恨這些裝神弄鬼的人。”

說著，討好地看著牛巡檢，“頭兒，你們下去看看，我在車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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