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聞言，有些傲嬌起來，一步步走向舞臺，那種讓大眾驚訝的目光，讓這貨覺得無限榮耀。

賀春芳變傻了。

“這，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暴發戶嗎？怎麼可能跟趙毓婷同臺演出過。”

趙毓婷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也是特別震驚，但是表情比賀春芳能好一些。

“這我也不知道，事實上他有多大本事，我到現在越來越不清楚。”杜冰娥向賀春芳迴應道。

賀春芳一直看著張小凡走上舞臺，拉住趙毓婷的手，才覺得這是真的了。

音樂在眾人的驚訝中響起來，張小凡亮開嗓子，好多人都難以相信，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天哪，他怎麼會唱的這麼好，這還是一個土掉牙的爆發戶嗎，這簡直比明星都厲害。”

張小凡帶給賀春芳的震驚，讓賀春芳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好像風一吹夢就醒了。

舞臺下面的掌聲好像春雷一般，一次又次的起伏，將現場的氣氛燃燒到一個不可逾越的高度。

這樣的氣氛，一直燃燒到趙毓婷最後一句唱完才慢慢降下來，所有人都捨不得讓張小凡和趙毓婷下臺，但是最終他們還是在所有人的不捨中下臺了。

張小凡把趙毓婷拉到後臺，趙毓婷打扮了一下，不讓人看出來，跟著張小凡到了外面，給賀春芳和杜冰娥打電話，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來了。

“賀春芳，我們去喝咖啡，滿足一下你跟大明星一起喝咖啡的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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