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劉長老教導的好，還有師尊傳授的功法十分玄妙，弟子只是中規中矩，讓師尊失望了。”成子明一板一眼地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傳授了你一門功法而已，你自己不努力的話，品級再高的功發教給你都是白教。”莫東歸淡淡道。

隨即又看向劉潤，玩笑道：“劉長老真是好手段啊，我這徒弟如今都快被教成你徒弟了。”

劉潤也知道莫東歸實在開玩笑，也隨之玩笑道：“子明這還孩子確實討喜，捨得吃苦下決心，耐得住寂寞，為人低調謙遜，悟性也不錯，這樣的人在修煉界永遠都是最吃香的。”

“別誇了，我可不想你現在就把我徒弟捧上天。”莫東歸打趣道。

“弟子有自知之明的。”成子明在一旁急忙說道。

莫東歸對著成子明笑了笑，沒說什麼。

倒是他懷裡的甜甜瞪大著眼睛看向成子明好奇問道：“橙子哥哥，你現在是不是很厲害呀？有沒有爹爹那麼厲害？我上次還看見你在天上飛來著。”

成子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以前也覺得能夠在天上飛都是很厲害的修煉者，但是現在我發現，能夠御空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我跟師傅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哪有這麼快就追上。”

“那你這輩子都可能追不上我爹爹了哦，所以你得當我爹爹一輩子的徒弟。”甜甜俏皮說道。

“求之不得。”成子明笑了。

“這段時間你就別急著修煉了，到時候給你看場好戲。”莫東歸對著成子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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