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吭吭的連幹五大杯就是五瓶啤酒,喝的正統大綠棒子,五個人沒一會就幹了兩箱子四十八瓶酒。
海波多多少少有點上勁,舌頭梆硬摟著旁邊老妹:“真的哥,我燙頭多少年了,沒一個師傅能把自己頭髮燙成這樣的,你那後腦勺是咋自己燙的啊。”
“我啊,我照鏡子給卷的後腦勺。”燙頭師傅還真沒有喝多,臉上淡然的笑意。
“嗝~”海波打個滿是酒味的嗝,又把另一個老妹摟在懷裡:“哥啊,你燙頭是用的什麼藥水啊,貴嗎?老弟這次出門就拿五百啊,付完飯錢就不剩啥了。”
“沒事老弟,哥這也有錢。”新來大哥插句話,意思飯錢不夠他就結賬。
燙頭師傅撩撩自己的頭髮:“我這用的藥水,不敢告訴你啊,告訴完你不敢用啊。”
“你用的啥說就完了,我這些年啥藥水沒用過是,便宜貴的真的假的,都試過。”海波的零花錢全都搭在髮型上了。
“我在火葬場有關係……”燙頭師傅喝口酒,不急不慢的說。
海波腦袋反應遲鈍:“你火葬場有沒有關係,跟我要用啥藥水有關係啊。”
“我有這層關係,所以拿藥好拿,但是我怕告訴你,你不敢用。”
“啥玩意是我不敢用的,操!那臭水泡子的稀泥我都往頭上胡嚕過呢!”海波喝完酒完全就是天老大我老二,隨時不樂意隨時把天扒拉下來自己當老大的姿態。
燙頭師傅點燃一根長白山:“呼~我這藥啊,是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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