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掏出來一把榛子,分一半到另一隻手,雙手使勁相扣,咔嚓聲中,很多榛子殼碎裂。
“給,選仁出來,咱們再拍,這個便是手拍榛子,其實本身也是水漏榛子。”
小丫頭趕緊挑裡面的榛子仁,挑完託在手心中:“李易哥哥,女子學文有用嗎?”
“你學到哪裡了?”李易說著繼續兩手相扣,又有榛子殼被拍開。
“論語學完了,現在剛學春秋。”小丫頭等著,繼續挑。
“子謂顏淵曰:‘用之則行,舍之則藏,惟我與爾有是夫。’”李易張開手。
小丫頭動作變慢:“子路曰:‘子行三軍,則誰與?’子曰:‘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
“甚好,故學而謀之,與男女何干?持家者,非一人也;應事時,怎一員乎?”李易點頭。
“多謝東主哥哥,我知道啦!”小丫頭高興起來。
她學完論語了,所以能聽懂,自己就是那個可以出謀策的人,哪怕在家裡。
“以後也能當官,因為……呃……你看作坊,很多女人工作賺的錢並不比男人少。
都是女人的作坊,不方便男人進去,需要有女人管理。
一個村子若許多女人有事情,男的官員同樣不好去說什麼,這就需要女官。”
李易在論語裡找不到,只好白話說,不然他還要借用論語。
小丫頭剛學春秋,他不能用春秋裡的話。
換成自己的三個弟子則不一樣,隨便引經據典,全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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