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還被福沫捏著。
反擊的福沫讓他詫異,那隻被他‘罵死’的小白兔反擊了,就好比說希∣特∣勒說他要重新做個好人一樣。
“以後我希望我再看到你的時候你的嘴是閉著的,否則,遇上你一次,我就揍你一頓。”
福沫不曉得這話是否真得能威脅到人,但她還是照那個語氣說了出來。
放開了徐道的手,她道:“麻煩你讓讓。”
福沫一走,身後的徐道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他的手,斷了!
酒精也蓋不住他的痛意,就連隆隆的音樂也被他的聲音蓋過。
音樂停了下來,徐道喊道:“我的手,我的手……”
兩隻手像脫落了一樣,只連著皮的感覺,看起來很嚇人。
風曉生打電話喊了120,一邊將福沫找進了辦公室。
“福沫,為什麼這麼做?”
福沫站立在辦公桌前,一聲不吭。
風曉生道:“你不該這樣,要是徐道提起上訴怎麼辦,你走吧!待會兒去結賬,我這裡沒辦法再收留你。”
福沫動了動嘴皮子,沒再說什麼。
她想,人類就是這樣,一旦犯了什麼錯,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別人的錯’,都是誰誰的錯,然後跟這個人無關,每個人都在撇清。
福沫為自己站好最後一班崗,她依舊是那個非常能幹活的服務生,一個人可以幹四個人的活。
她熱情周到,禮貌待人。
風曉生看著這樣的福沫,心裡卻有說不出的滋味。
福沫不是個會隨意發火的人,她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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