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廉想過，按著陸離的性子，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容易結束。

可他卻沒想到，陸離在看向他的時候，眼中居然只有厭惡，沒有絲毫別的情感。

“你真的愛過我嗎？”皇甫廉突然問道。

他現在非常懷疑當初的判斷到底是不是對的。

陸離如果真的喜歡他，在得知他背叛了她的時候，為什麼一點痛心和難過都沒有？

就算她再堅強，她的心也是肉長的啊。

除非……

“沒有。”陸離直截了當地道。

“你騙人！”皇甫廉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道：“如果你真的沒有愛過我，那你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多的事情？當初在你家庭院裡，為什麼要幫我出頭？又為什麼要追隨著我一路跑到軍營裡來？”

她付出了那麼多，如果不是真的愛他，怎麼可能這麼做？

“看你可憐而已。”陸離道。

“我不需要你可憐！”皇甫廉頓時就怒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從別人的眼中看到憐憫的神情。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過……

陸離居然說她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可憐他而已。

“可憐我，就為了我跑到軍營裡來？”皇甫廉嗤笑了一聲，道：“那世界上這麼多可憐人，你怎麼不為他們做事情啊！怎麼不去幫他們啊！”

“可能當時腦子被驢踢了吧。”陸離道：“誰知道當初幫的是個白眼狼。”

“你！”皇甫廉被陸離徹底激怒了。

“若是我不娶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嫁出去了！”皇甫廉咬牙切齒地道：“當初你跟著我進軍營的事情早就已經鬧的人盡皆知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若是拋棄了你，你就等著孤獨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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